2011年5月18日 星期三

一輩子的放蕩

守在健身房的浴室和蒸汽房内,我知道自己其實在狩獵,身材健碩的男人,我不敢碰,他們絕對不會多看我一眼。身材一般甚至有贅肉的男人,可能對我也有這樣的意圖,但我又寧缺勿濫,除非欲望滿溢得基不擇食的地步,才勉爲其難宣洩出來。

後來的後來,我只好收拾我的慾望回家去自慰,沒耐心再徘徊流連了。臨走前,我看到一個小帥哥裸著身體走了進來,一顆被欲望包裹的念頭又蠢蠢欲動,但尊嚴告誡我,還是算了吧!

小帥哥啊!或許你還有下一場、甚至第三場,但這一晚始終有曲終人散的一刻,明天可能又是同樣的人在獵取著同一批的對象。

然而,只是萍聚苟合一場,我們也只能以彼此的身體來認識對方,素昧平生又何需多言?人人自有各自的造化。一場射精后圖留的還是一片狼藉的寂寞,這與三溫暖的下場有著同工異曲之妙!

現在我就連如何在這些男人等身体上探索性慾的過程都不想多寫了。或許我覺得這種身體認識的事跡,已日漸瑣碎而無謂了。我這放蕩的浪子,可能此後都終生流落在與這種陌生人的打交道的困局而已,直到慾求能量步向枯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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